祁雪纯在监控室来回踱步，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之中有什么关联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当然是假的，但她不这样说，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
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？
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
袁子欣制服杨婶儿子是绰绰有余的，但袁子欣这时药力发作……

估计是后者。

“啧啧，”那个人很生气，“你说你会尽快搞定祁雪纯，可你的小情人竟然找到了这里。”
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
“我一直坐在这里没动，我旁边的人……我确定也没出去过。”

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，有司云的日记，她与蒋文的书信，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，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。

“你不理我没关系，我理你就行了。“

纪露露没说话，数学社是很难进的，没有莫子楠点头，谁也别想加入。

走出婚纱店，再往前走了数十米，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，脸色也一点点发白，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
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“一定是莫小沫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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